我不知道他说的病人是你,早知道我就不让他来了。”“这是给你带的祛疤膏。
”他手指沾了膏体就要碰到我伤口。
可我清楚看见袋子装的是昨天朋友圈里白芷扔进垃圾桶的废弃护肤品。
我轻轻避开:“伤口现在只能涂药。”他讪讪地收回手,有些无奈地抱住我,想亲我侧脸。
“我错了老婆。”我看见他头上突兀的小花发卡,和颈间吻痕。我微微侧头,
用伤的那半脸对他。从刚刚起叶霖压住的难堪终于爆发了。他用力推开我,不耐烦地吼道。
“有必要一直拿这个说事?是你自己非要去检查受了伤,我给你钱和资源,还给你带了,
你到底想怎样?!”腰重重撞到桌角,我压下痛意,弯腰去捡碰掉的药盒。
叶霖将手中袋子砸在我身上,接起电话匆匆往外走。却不小心踢到我的手,盒子飞远,
我痛的缩手。他皱眉瞥我一眼,啧了声毫不停顿地继续走。我慢慢上药,收拾好行李。
到了公司,我和下属进行了工作交接,取消了后续所有行程。
不清楚情况的新员工随口问了一句。“沈姐,你要跳槽吗?老板和老板娘对我们不挺好的吗?
”“舍不得啊姐,你能力这么强,走了谁来领我们啊——”一片哭天嚎地。我哭笑不得,
如实道:“嗯,别告诉老板啊,是要走了。”门却突然被推开。叶霖向我投来视线:“走,
走去哪?”我面不改色扯谎:“外地策划而已。”他哼笑一声:“你倒是翅膀硬了。
”他揽上我肩膀,不容置喙地安排:“最近表现不错,你把小芷剩下的游园策划做完,
我就再考虑和你的婚礼。”他从不瞒和我的办公室恋情。可他对白芷的偏爱,
早就成了全公司公认的。我同意后,叶霖隐隐威胁的手臂才放下来,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