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许诺外面有人,朋友也跟我说过,我没想过去干涉,
更懒得去找乔沐笙的麻烦。乔沐笙承受不住陆家的怒火,许诺自己倒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片叶不沾身。我心底清楚,最贱的人是许诺,不是旁人。乔沐笙还在哭,
声音哽咽:“我以为他是我的真爱,他对我真的很好。”我知道。
听朋友说许诺为了给乔沐笙庆祝生辰包了整个山头放烟花,整个天空都是乔沐笙这个名字。
还听说乔沐笙想吃点心,许诺连夜让人从北美洲空运过来。而且还在游轮上向乔沐笙求了婚。
可那又怎么样,许诺最不缺的就是金钱。“我以为他会娶我,可他在婚礼前消失了,
让我沦为了所有亲戚中的笑话。”我再度叹气,这确实挺难看的。
乔沐笙哭嚎着:“我现在是人人唾弃的小三!陆小姐!你骂我吧,都是我不好。
”乔沐笙突然跪在我面前,默默流泪。我面容沉静:“乔沐笙,你是个成年人,
不该这么冲动。”乔沐笙仰起头,眼泪划过脸颊,确实是个漂亮的美人。
我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为那样的男人不值得。”许诺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
那就更不值得。我带乔沐笙离开了会所,给她开了间房,让她好生休息。临走前,
我和她加上了联系方式,是乔沐笙要求的,我没拒绝。回到家,朋友还窝在沙发里,
保持着我离开前的姿势。她头也不抬地说:“问题解决了?”“没,遇到一个哭包。
”我脱掉外套,进浴室洗澡,洗完澡一头栽进了床里,开始呼呼大睡。朋友把灯关了,
还在那里打游戏。翌日醒来,屋里早就没了朋友的身影,许昭远在厨房里忙活,他看我醒来,
把我从被窝里抱出来。他低头想要吻我,我连忙把脸别开:“等会儿,
我和你弟的婚事还没退掉。”“昨天没提?”许昭远愣了下。“需要帮忙吗?”我摇了下头。
下一秒,听许昭远说:“先亲再说。”“……”我愣愣地看着他吻我,
直到许昭远不好意思的松开。我挣脱掉他,走进了浴室,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说来不巧,
要不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