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大高个哗的一下打开吉普车,从里面拿出不少配件。他抗着配件回到家中。
家里这两天被盛明月重新收拾了一遍,虽然看着还是空荡荡的,但是干净整齐了许多。
盛明月在家里转悠了一圈,是最终选了一块靠窗的空地,“这里,有光!”“好。
”傅宴臣歪着头,小麦色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他把缝纫机大部件放在窗台下。
他一个人忙进忙出,又蹲在地上组装缝纫机,手上都是黑乎乎的机油。
现代的服装行业早就电机械化了,但是盛明月喜欢手机这种古老的东西,
刚买的小别墅里第一件进的就是老式的缝纫机。眼前这一台,跟家里很像。
她有种时间错置的错觉,连眼睛比寻常亮很多,挨着傅宴臣身体的手臂,热乎乎的。
傅宴臣感觉脑子有点充血,新婚夜的场景不期然是就闯进脑海里,
他掩饰般抬手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盛明月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了毛巾,
沾了水回到傅宴臣身边。傅宴臣正专心弄缝纫机,清凉的布贴上他的额头。凉意侵入心头,
女人柔软的手指一点一点移动着,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笼罩着他。
傅宴臣的喉咙很快的滑动了一下,他快速看了一下盛明月,又马上移开视线。
盛明月还以为傅宴臣不情愿,立即解释了一句,“帮你擦擦汗,你别用手,
你的手上都是机油,回头弄脸上不好洗,哪里要擦,说一声。”傅宴臣声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脖子。”盛明月立即给他擦拭脖子,葱白的手指不小心擦了一下他的肌肤。
傅宴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很快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埋头苦干。
缝纫机组装好后,盛明月把手上的毛巾塞给傅宴臣,立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缝纫机前,
她忙前忙后,给缝纫机上线,再找了布块。坐在缝纫机前,踩了几下,发现非常好用,
顿时双手合十的一拍,“这机子真不错!跟新的一样。”“回头挣了钱,
我买点东西你帮我送你朋友。人家帮了大忙,咱可不能小气。”盛明月言语间,
顺手找了一件烂衣服,然后用剪刀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