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喜悦的笑声从传呼机那头传来。我和书藏也是眼含热泪。这几年,
我们俩都以为抓到了幸福,从而忽略掉原本属于我们的光芒。幸而,我们的理想。
还未将我们彻底抛下。国内的脑外科与国外相比,无论是在设备、技术还是人才方面,
都差一大截。我和书藏决心要在有生之年,势必推动脑外科往更高一层发展。
不仅是为了我国医学的进步,也为了拯救更多深陷病痛折磨的患者和家庭。
回到军区家属院时,天已经黑了。我和书藏挽着手往家的方向走,
巷子里传来邻居们说闲话的声音。“我今天看到魏营长跟一个姑娘逛街,
还给她置办了很多礼物,说实话那姑娘长得真是又白又漂亮,跟魏营长站在一起,
跟一对璧人似的。”“我知道那姑娘,据说是魏营长的初恋,两人当年差点结婚。
”“说起魏家,你们有没有觉得魏家老二跟他那个养妹走得太近了?”“就是就是,
魏家老二整天跟养妹黏糊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小两口咧。
”这些人口中的魏营长是我的老公,魏家老二是书藏的老公。我看到书藏泛红的眼角,
握紧她的手,无声安慰。她小声说了一句没事后,回了她的屋子。
我也回了我和魏长安的住处。屋里很黑,冷冷清清的,在我的记忆里,
这个家好像总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床头挂的那副结婚照,
我有时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结婚。我怅然一笑,翻出结婚时带来的皮箱子,
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东西。虽然在这个家生活了三年,但是我向来节俭,
除了几样生活用品和简单的几件衣服,没买过其他的什么东西。我的丈夫更没有送过我什么,
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原先我以为他是在部队上待久了,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今天听了邻居们的闲话才知道。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不愿。遇到喜欢的姑娘,
他也会像普通人一样耐心地陪她逛街,为她挑选各种心仪的礼物。2“你这是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魏长安的询问,我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换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