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断层第一的沈玉娇刚开始还能压着性子跟原身讲题目。时间久了,就越来越不耐烦,
只会拿着书死命拍妹妹头 “你扯了我振兴家族的后腿了,懂不懂?
”整栋楼天天都是妹妹的哀嚎,但爸妈不管,沈玉娇一份年级第一的成绩单,
再加一句“长姐如母”,堵住了所有人的嘴。直到初一第一学期,
六千的月稿费单和倒数第七的成绩单同时到家,原身终于为自己挣到一条活路,
妈妈愿意介入她的成长规划,同意其自由生长。
沈玉娇转头去攻克爸爸“现在这个社会和以前一样吗?不学习有出路吗?她不学习,
以后没法给你们养老不说,不啃老就算好的了!”“眼光长远一点爸爸,六千算什么钱,
这不是有手就行?咱们家要是能出两个名牌大学生,以后生活水平不是随随便便直线上升,
阶级跨越?”爸爸信了她的话,将原身送进了封闭式补习班。补习班的口号是“六个月,
还您一个全新的孩子。”六个月结束,原身瘦了一圈,新伤叠旧伤,
她终于鼓足勇气想反抗一把。于是姐姐梅开二度,
转头又给送进了另一个为期六月的封闭式补习班。原身就这样在水生火热里挨到高考,
然后上了天台,人生落幕。我再踏入学校的时候,能感受到原身残存意识的退缩。
年级大会上那样一闹,相当于什么隐私都没有了。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知道青春期里的恶劣孩子会开怎样恶心的玩笑。但学校总是得去的,快高考了,
总得考个大学拿个学历。我在座位上沉思数学题何解的时候,班里嘴最欠的男生跑到我面前。
“你写言情,是不是都把自己代入女主角呀?那男主角是谁,是咱班草吗?
”周围是嘻嘻哈哈的声音,班草隔着两米远对我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