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起了盛气凌人的做派,退到一边。她丈夫是秀才,儿子未来也要考秀才,
这名声可坏不得。郭大夫顺了顺气,“好说好说,让老夫把把脉。”他细细探过脉象,
又看了一下伤口,观察了姚韫真的状态,最终开了药方,留下药粉。“只要后续不起高热,
待伤口痊愈后,应是没有大碍的。”徐兰娘自是千恩万谢送走了郭大夫,
又取出钱来交代姚修齐跟着去抓药,忙完后才发现金桂还自顾自坐在角落,不肯离去。
“怎的?汪家嫂子还要留下来用饭吗?刚刚郭大夫可是说了,韫真不日便可康复。
”金桂看郭大夫走了,才放下心来,换了一副面孔。“这可不好说,万一半路起了热呢?
谁也不能预料啊,兰娘,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吧?罢了,我瞧着你太过死心眼,说不通,
还是等姚秀才回来,我与他说吧。”金桂屁股一扭,朝着堂屋去了,
一副不把婚退了不罢休的模样。她嘴里不干不净,徐兰娘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但她一向不善言辞,更别提同人吵架。姚韫真心里更确定了不能让金桂如意的打算,
回回咒她死,当她泥捏的?她支起身子,“娘,爹在哪里?”徐兰娘立刻给她垫了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