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已经查到给二少爷诊治的大夫,他收了一笔银子离开皇城住在城外三里的小村。
”“我们派出的人就守在附近,要带回侯府吗?”我摇摇头,“把人撤了吧。
”“可人跑了怎么办,他是唯一能证明二少爷在说谎的人证。”小厮东川急得来回踱步。
我无力的摇着头:“无妨,先撤吧,把人带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东川无奈退下,
转身差点撞到赶来的林淑婉。她怒气冲冲,绣眉紧拧,东川连忙行礼,“见过林二小姐。
”“哼,不长眼的东西。”看见她,我心里一震,开始密密麻麻泛疼。“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在陪着邵阳吗,每日与他吟诗作乐,已经很久不曾理我。“你还问!邵岩,
你是不是派人去查阿阳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他本来就因为没能参加春闱很难过了,
就非要往他伤口上撒盐吗?”她比刚刚的东川还要激动。就像那日我高中,
兴冲冲回到家想给祖母和爹爹一个惊喜。却被他们接连数落一顿,
说我是故意在邵阳面前得意。明明邵阳落马一事疑点重重,
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是我怕邵阳高中得皇上青睐,威胁到我的世子之位。
才故意在他的马上动了手脚,害他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可一个摔断腿的人是怎么在半日内从十里外的城郊爬回侯府门口的?“大哥,
我本无意于世子之位,只想考取功名有个安家立身之本,为何要如此待我?”“爹,祖母,
孙儿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回家的路真的好远好远。”“孩儿不孝,没好好爱护身体,
要母亲知道该难过了。”几句话就让父亲和祖母又心疼又愧疚。他本是小妾生的庶子,
我娘去世后,小妾独得爹得恩宠。祖母向来不喜欢我母亲,小妾乖巧又听话,邵阳嘴也甜,
我在家中就更没什么存在感。我被禁足三日,逼着给邵阳道歉。可我什么也没做,
为何要道歉?我难过至极去找未婚妻林淑婉,却被告知她去了邵阳院子里,说要贴身伺候。
她本是因为家道中落没了父母才会以未婚妻的身份暂住侯府。
一个未出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