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是打算离婚的不是吗?我沉默地收拾着一些东西,照例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江泽言刚和电话那头温存完,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日常的财金报纸,
似乎是习惯性地没有摸到手旁边我一直以来给他泡的花茶,他终于看向我了,脸色不耐烦。
“不就是在电梯出故障的时候没有去救你吗?”“宋姗有个亲戚是医生,
他说你的幽闭恐惧症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要这么矫情了。”“再说了,
你提出离婚我也同意了,至于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吗?”那天我加班到很晚,
被关在电梯里瑟瑟发抖,碰巧电梯断电,手机也即将关机,我的幽闭恐惧症发作,
颤抖着手给江泽言打去电话。却换来他一句:“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吗?我很忙。”手机断电,
我也陷入昏迷。后来我得知她的小助理宋姗被他放了好几天的假期,我才知道,
原来那天晚上他忙着给宋姗送感冒药。我提出了离婚。“没关系,等离婚成功,
你就不用看我的臭脸了。”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我以为江泽言会开心,
没想到他突然拔高了音量:“你千万不要后悔!”见我只顾着工作没有说话,
江泽言摔门而去。对于他的情绪,我懒的细想。完成手里的工作,我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
再洗了一个热水澡准备睡觉。手机里,江泽言发来消息:“喝醉了,你来接一下我,
顺便带一瓶酸奶。”我不想去,江泽言下一秒又道:“还没领到离婚证书呢,
你要履行你做为妻子的义务。”我疲惫地收拾东西出发。等到了会所门口的时候。
门内江泽言和宋姗的嬉笑声尤为明显。想起刚和江泽言提出离婚的那个晚上,他喝醉了,
他朋友问:“泽言,你真的舍得和沈岁离婚吗?”他不屑地说道:“她只是闹闹小脾气而已,
她爸妈都死了,她怎么可能真的和我离婚?”“再说,离婚冷静期不是有三十天吗?
沈岁要是后悔了,我再大发慈悲不计较,她就会回来的。”他以为我是孤儿了,
不去想如何好好地对我,却觉得这是我离不开他的原因。我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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