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蔷薇姐姐。」我恶心她夸张演技。江岫白心疼不已,紧张抱起何如心送去医院,
撞开站在门边的我。肩膀撞上门框生疼,却疼不过一抽一抽的心。
从医院返回的江岫白扯着我头发,推我进杂物间,切断电源。「如心受过的罪,
你要加倍偿还。」我拍着门解释,阳台与另一间屋子相连,何如心可以从那间屋子出来。
她故意在阳台吹了一夜的风。江岫白根本听不进去。「只要如心难受就是你的错。」
黑暗如猛兽,我害怕的浑身哆嗦,认下他按在我身上的错。只求他放我出去。「我怕黑,
怕到会死……」江岫白病态的笑从喉咙滑出。「三年实验手术,两年新身体适应,你都没死。
」「这点黑,算什么?」「你真是忘了自己本性,真把自己当柔弱的女人?」
我呼吸急促的扣着门板。「我变成这样,不是你最满意的杰作?」
那三年不停实验和手术的回忆涌现。只要闭上眼,陷入黑暗,
再睁眼我的身体就会发生另我崩溃的变化。我患上幽闭空间恐惧症。
常年不见光却空间开阔的观察室,我再也没关过灯。能在别墅中活动后,夜晚更是灯光常亮。
江岫白笑得更大声。「最满意的杰作,听话懂事,才是我最爱。」「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
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回来放你出来。」他忘了放我出来。也是,除了我这张脸和身体,
他从不在乎我的其他事,更何况是把我关起来这种小事。在何如心一番温柔大度后,
江岫白还是封闭了门窗。「有本事永远不要出现。」我如他所愿,我死了,再也不会出现。
歹人已趁机逃跑。3我死后的第七天,负责别墅卫生和饮食的聋哑保姆,找到江岫白,
手势比划的飞起。『有间屋子门缝飘出刺鼻臭味。』『我每个房间都敲了门,
都没有得到蔷薇小姐的回应。』『会不会出事了?』聋哑保姆是我被放出观察室这一年,
他找来的。她上了年纪,又没有亲人,还不识字,江岫白承诺为她养老。所以,
她也是江岫白的眼线,监视着我。为了惩罚我,江岫白离开时,给她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