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想出他让我后悔的办法。我无奈地摇摇头,嘴角泛起了苦涩的味道。
我将包里的东西悉数倒出,将香奶奶包抵债,都是身外物,死后带不走。
店长则是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署名江澈,离婚律师。巧的刚刚好。
我坐在昏暗的只开了一盏灯的房间里握着那张名片,打开何皎皎发的仅我可见的朋友圈。
顾迟深正系着围裙为她洗手做羹汤,配文是有一个好老公是幸福的具象化。
细微的叹息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望向厨房的方向,
想起顾迟深曾经也与我有过这样的温存时刻。
十七岁的少男少女互相表明隐晦的心事走到一起,幼稚的我们许下永不离弃的诺言。
脱离校园后,身份的悬殊成为我们最大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