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了亮,“老婆,你回来了!”他跑过来,拉住庄雨眠的手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道歉,
“老婆,对不起。”“那天我太凶了。”“你知道,遇上梨落的事,我总是没什么理智。
”他晃着庄雨眠的衣袖,可怜巴巴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央求人时,
时亦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仰着头,俏丽的脸红彤彤的,让人生不气来。的确,
只要不涉及到沈梨落,时亦在夫妻相处中还算称职。
他会给庄雨眠做饭、会送她礼物、陪她去出差,偶尔还会制造一些浪漫的小惊喜。
最让庄雨眠安慰的一点是,时亦没有因为沈梨落而藏着掖着,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这也是庄雨眠坚持了八年并且还轻易放不下,试图再撑一撑的原因。叹了口气,
庄雨眠挽上时亦的胳膊,“下周有个慈善酒会,需要携伴出席,你陪我去?
”时亦当下想哄人开心,当然是庄雨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好啊。
”慈善酒会很快到来,当日时亦穿着奢华的高定西装在家里等司机,庄雨眠还在上班,
待会会在酒店门口跟他碰面。晚五点时亦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亦哥,我是非晚,
我来港城了,现在在机场,你能不能来接我?”听到对方的名字,时亦有些讶然,
继而是兴奋。“阿晚,原来是你,等着,我一会儿到。”他开心地跑出去,
全然忘了自己答应了庄雨眠的事情。“总裁,时少刚刚从机场接了个人,
现在陪着一起去了酒店。”酒宴会场,庄雨眠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之外,
垂眸面无表情看着司机发来的照片。照片中,答应了她,
却失约的妻子跟一个女人在机场人群中开心地拥抱在一起。
庄雨眠认出了对方是沈梨落的妹妹沈非晚。又是沈梨落。她争不过一个死人。
也争不过跟沈梨落有关的一切东西。舌根蔓延开酸涩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