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好兴致!”我知道他定然已经深深误会,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若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又要我信你是吗?”贺峥冷笑一声,突然发力,
一把将我摁在墙上。身后却传来脚步声,上前一个暗卫打扮的人禀告说,赵姑娘来了,
正在院子里等您。贺峥才像突然回魂似的,拿火折子一把将信烧了个透,
又转头厉声吩咐人去备马。我冷眼看着他。随行的侍从早被他打发走,
自然需要他来送我回家。天上仿佛又开始飘雪,落在身上,我冷得打颤,
寒意仿佛要沁进骨髓里。我知道留不住他,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
”贺峥翻身上马,闻言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怎么?还要我去替你请你那位靖王殿下?
”我极力克制才勉强维持住脸上表情,看着他疾驰而去。这几日灯会本就不太平,
前几日才有妇孺被贼人掳了去。忽然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我走的很谨慎。
但回去时的路却奇异的通畅,仿佛已经有人在前面为我开好了路一般。
冬芝早早就候在了府门口,急急忙忙迎出来,看见是我一个人回来立刻便呜咽出声,“小姐!
”4灯会本就人多,今天的事不出两日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原来茶楼的事是赵絮絮告诉的贺峥。京中都在说,江家和候府的婚事恐怕要生变。
江小姐与靖王私相授受,惹得世子大怒,为了个歌女将未婚妻弃之不顾。
这大雪纷飞的没看见江家小姐冻得嘴唇都白了么。冬芝小心翼翼的问我,
跟候府家的婚约真的要作废吗。我想起刚定下婚约那天夜里,干瞪着眼睛睡不着觉,
跟冬芝两人激动得仿佛明天就要出嫁了似的。贺峥比之更甚,半夜三更的翻墙进来,
说要带我去东山看日出。少年爱意汹涌的脸与现实渐渐重叠。我茫然的看着床帐,
良久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侯府贺夫人特地邀我去府上,
说要让贺峥好好给我赔礼道歉。来了却不见他人。贺夫人笑眯眯拉过我的手,好一番安慰,
又责备了还不见人影的贺峥。才压低了声音,“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