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她:“老师,裴欢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平时受了委屈从来都不会说,她能坏到哪里去?
她怎么可能去偷钱?”可现在相似的话,薛洲不是为她出头,是为另一个人出头。
“道歉可以,我不允许她跟着我们出国定居。”一句话,余雪儿咬牙瞪她:“凭什么,
又不是你说了算。”薛洲脸色微沉:“不要惹我生气。”裴欢红了眼眶,她微微仰头,
不让眼泪掉下:“你不要逼我找律师发公告,曝光你和余雪儿的事情。”薛洲俊脸黑沉,
好半晌,他抿了抿唇:“算了,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话落,
他将余雪儿抱到客厅沙发上,给她找了一只烫伤膏。裴欢离开厨房时,
余光瞥了眼恩爱的两人,上楼走回主卧。趁着薛洲不在,裴欢拿起他的手机。
她点开聊天页面,随意输入一个金额,输入密码。“转账成功。”裴欢沉默片刻,
删除痕迹后将薛洲的手机放回原位。她老公的支付密码,需要另一个女人告知她。真讽刺啊。
楼下,薛洲拿着热毛巾敷在余雪儿右脸上,又给她烫伤的手涂药膏。余雪儿水眸泛红,
委屈哽咽:“被扇的是我,她一点愧疚都没有,她怎么那么坏啊?”“老公,
你也不替我出口气,你也扇她啊。”薛洲脸色不佳,耐心哄道:“你想想她要是生气,
变卦阻止你跟着我们出国,到时怎么办?我不也是为了你?”余雪儿垂了垂眸,
试探道:“好吧,但是我今晚生日,你要陪我过。”“好,小祖宗。”薛洲低头,
爱怜地亲了她的唇。两人没注意到,裴欢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俯视暧昧的两人。不一会儿,
薛洲走进主卧。他脸色很差,说余雪儿烫伤严重,要立刻送去医院。裴欢没拆穿他。
等薛洲一走,裴欢翻了翻聊天记录。过往每年的这一天,薛洲都说公司有事。临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