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逃走再次被捉了回来,楚昳将我们关在了柴房里。入夜,怀瑜的身子烫得发颤,
小小的婴孩哭得抽搐。我恳求他们,可楚昳告诉我,只有我答应他留下来,他才会救怀瑜。
为了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还是屈服了。可我视若生命的孩子,却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无论是样貌还是秉性。我被禁锢在他身边十五年,次子出生后,我被抬为正妻。外人看来,
侯爷与夫人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可在我这里,
看见的却是他的阴晴不定、暴戾凶残、卑鄙无耻。“纳玉,别以为死了就能离开我!
”楚昳握住我的肩,又一次提醒我。我害怕了,他生气的后果,无非又是没日没夜的折磨。
怀瑜不知何时离开,楚昳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他的手指还沾着血腥味的药,
就这样强行进入了我的口中。“纳玉,别离开我纳玉……”可这次,他要失策了。
我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家生子,而是帝后失散多年的昭华公主。十天后,便是我的册封之日,
也是我要与他和离的日子。我不知是几更入的眠,被春儿唤醒时头昏昏胀胀的。
婆母命我晨昏定省,日日不可缺席。昨日晚上春儿叫我时,楚昳替我挡下。可今日再不去,
她又要生些事端来找我的麻烦。我拖着病体走了进来,她随即开口:“你已经年老色衰,
昳儿如今三十有五,正是而立之年。”她看不起我的身份,当年楚昳是名满京城的定北侯,
更是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可偏偏对我这个家生子起了念头。
我与裁缝铺的少东家早已换了定情信物,待我攒到二十两银子便能出府时,
他却强要了我的身子。“母亲,侯爷子嗣稀薄,我身子差,不能再绵延子嗣,
还望母亲多多费心。”她母家的侄女已年满二十,早有意来给楚昳做续弦。我的身子垮了,
却依旧没能如他们的愿早点死去。“清清性子高傲,若是妾室怕是不妥。”“若妹妹不嫌弃,
可与我同为平妻。”她早等我开这句口,我说了出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半日,
陈清清就来到了侯府里。她在丫鬟的拥簇下,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