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这是他失约的多少次了,就连今天的试婚纱都是我一求再求才求来的。
骆流年在电话里再三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爽约,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我自嘲地在心里笑,
他哪里有什么妹妹呢,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林宛然罢了。因为我和骆流年的婚事,
林宛然最近闹得狠,三天两头就要出个车祸闹个自杀。
一开始我还巴巴地送排骨汤去医院关心她,
却在病房门口看见她抱着骆流年哭得梨花带雨:“骆哥哥,你要结婚了,你不要宛然了吗?
”骆流年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头,纵容地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在炉上煨了三个小时的排骨汤,拿在手里明明很暖,我的心却慢慢冷了。
2.漫无目的地走出婚纱店,我才猛然发现,这么多年,我竟然把自己活得只剩下骆流年,
只剩下骆家。他说他要保护我,到头来还不是一次次伤害我。正在这时,一条短信弹出。
“念枝,如果你想好了,就给我回个电话吧。”我呆呆地看着这几个字,
想起来一周前我妈妈的同事来找过我。那个我记忆中永远温柔笑着,但是早早就死了的母亲,
原来是一名爆破兵。她为和无数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斗争过,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妈妈的同事在一周前找到我,并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测试,最后表情凝重地看着我道:“念枝,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有成为一名反恐精英的天分。”“这实在是一份非常危险的工作。
你要好好考虑,一旦踏上了这条路,有很大的概率你会和你的母亲一样…”她于心不忍,
语气也变得哽咽。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还有放不下的人。我和骆流年的婚期在即,
我没办法舍下这多年的感情,更没有办法对他启齿,我想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但是我的心里又有一团火苗。我想成为妈妈那样的人,做对人民有意义的事情,
而不是活成我爸爸那样的人渣。这次借着试婚纱的机会,我本来想和骆流年好好谈谈这件事。
现在看来却没有必要了。我弯起唇角,毫不犹豫地回复:“沈姨,我想好了,
我要和你们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