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园中的春景发呆,轻咳道:“别去了吧,活也只能活一阵,怪麻烦的。
”自从失了半颗心,我做什么都提不起精气神,像只慢吞吞的老乌龟。
更何况陆时诩金屋藏娇了个小美人,整日腻在一起。我去了也是遭人白眼,
赶上那话本子里专拆有情人的恶毒女配。不如在家里发呆好。小二翅膀快挥出残影,
在我面前飞来飞去:“不行啊!不行啊!主人临行前让我照顾好你,你若出了问题,
他回来定要拔光我欲毛的,我不想变成秃子!”小二是一只碎嘴的虎皮鹦鹉,
又胖又圆沉的快飞不起来。我伸出双手捧住它,想起清风明月的沈修白,顿时有了些精神。
而后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行吧,就当是为了沈哥哥,我再去烦一烦陆时诩。
”2这些年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唯独沈修白是例外。他是那老道士唯一的徒弟,
当年找上门说小二是他的灵宠,要带回去,我爹得知他的身份,立马把人扣下。
“师傅欠的孽债徒弟还,天经地义!”我爹好像是这么说的。沈修白倒也听话,
还真留下收拾他师傅的烂摊子,并且一收拾就是十年,悉心为我调养身子,
前不久出远门为我寻药去了。听闻陆时诩最近带那美人练武,我被芙儿搀扶,
一步三喘寻去时,两人正在校场射箭。同执一把弓,双手交握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
就是陆时诩将男扮女装的娇小美人拥入怀中,薄唇擦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浓情蜜意极了。
啧啧啧,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我站着欣赏了会儿,不料一阵凉风拂面,呛的我低咳几声。
陆时诩和美人一同望过来,前者瞬间冷了脸,一副厌恶模样,后者则是一阵慌乱,
要从他怀里退出来。“不用管她。”陆时诩握住她的手,继续教她射箭。我在风口站了许久,
身体愈发难受,硬着头皮从芙儿手里接过食盒,向陆时诩走去:“两位不累吗?吃点东西吧。
”我粗略计算过,只要贴着陆时诩站半刻,就够我平稳活上小半月。我刚走进他就放出一箭,
后肘不期然撞上我胸口,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