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那枚求婚钻戒,正是我之前在衣柜里所见的那一枚。
这段视频是由他的挚友温致发来的,他还「贴心」地附上了一句:“真是抱歉了,黎穗初,
这局是我妹妹赢了。”温致与裴茗洲自学生时代便是好友,自从公司上市后,
裴茗洲便以担心我劳累为由,让我在家休息。而很快,温致便接替了我的位置。原来,
这一切的算计都源于他是温妍的亲哥哥……被重重欺骗的真相如晴天霹雳,
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2.我一夜未合眼,
无数次拨打裴茗洲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或许,他正沉浸在与温妍的欢愉中,
无暇顾及我的电话吧?我枯坐在客厅,看着从落地窗里能一览无余的江景,心里越来越冷。
当晨光初现,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门缓缓开启,裴茗洲的身影映入眼帘。
“怎么坐在这儿?”他惊讶地看着我,神色有些怪异。我凝视着他,
渴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丝解释。然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他却始终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裴茗洲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公司有个项目,我需要出差几个月,
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回来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逃避。还在撒谎。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然后狠狠地捏碎。“裴茗洲,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的声音颤抖着,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如此,
我只希望他能坦诚相待。他闻言一愣,随即干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对你说的?”说完,
他便转身向卧室走去。听着他收拾行李的声音,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我对他的爱如此深沉,以至于我曾荒谬地想过,只要裴茗洲不揭开这层遮羞布,
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这八年里,
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他旋转,早已失去了自我。如今的我,既可怜又可悲。半小时后,
裴茗洲推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看到我仍呆坐在沙发上,他皱了皱眉:“穗初,照顾好自己。
”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