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着一只脚走了几步。保镖的脸上满是错愕。“先生,你的脚?”我的手紧掐着裤缝,
头低低地垂了下来。“之前被柜子砸到了,可能骨裂了。”保镖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看向我。
“您怎么不和郝总说?”我苦笑一声,没有回他。说什么?就算说了,
郝佳然会放我出去看病吗?还是会为我请医生来?“我搀着您走吧。
”保镖一脸复杂地上前搀扶我。刚一出暗室没多久。
我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郝佳然还有林声扬。“佳然,我就说他肯定会故意扮作可怜,
让你心疼吧?你瞧,就这么远的路,还要指使别人搀扶他。”郝佳然闻声看向我这边。
嘴上没说什么,眼里却满是得意。她快步朝我走来,在最靠近我的时候。忽然,张开了双手。
可我却剧烈瑟缩了一下。仓促躲开了她的怀抱。我蜷缩起身子,
仿佛感受不到腿脚上传来的剧痛。“别打我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郝佳然的双手,仍然保持张开的状态。脸上满是不可思议。郝佳然缓缓放下双手,
站定在我面前。“这怎么回事?”她开口质问我身旁的保镖。
保镖也好似被我的应激反应给吓到了。听到郝佳然的质问,才回过了神儿。“先生,
他——”“佳然!”林声扬猛地叫出声,郝佳然下意识地顺着他在的方向回头。
保镖的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憋了回去。“陆远舟,你该不会是记恨佳然把你关在这里自省,
才会上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让她内疚吧?”“行了,别装了,既然你都认错了,
佳然和我也已经不追究你冤枉我的那件事了。”“那件事”三个字。林声扬咬得很重。
下一秒,我就恍惚着停止了颤抖。林声扬轻笑出声。“你瞧,我说什么佳然?”我没起身,
依旧蹲在原地。郝佳然忽地变冷了声音。自我头顶上方淡淡开了口。“陆远舟,三年时间,
你反省得还不够吗!”“好了佳然,别生气了,和陈董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先走吧。
”郝佳然见我依旧蹲在原地。掐紧了手上的爱马仕包,恨铁不成钢地冲我厉声道:“陆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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