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里带着得意,仿佛在宣示某种主权。我攥紧手机,屏幕被我握得发烫,
整个人却冷得像坠入冰窖。我本能地想逃离,可愤怒和痛苦像尖刺一样扎进心里,
让我无法就此离开。像受刑一般,强迫自己走向天文台的大门。门微微敞开,我屏住呼吸,
隔着门缝听到里面的动静。秦梦的笑声甜腻、缠绵,她似乎娇嗔地说道:“教授,
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我穿红裙子吗?”陆天的声音低低传来,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
“小点声……不能让别人看到。”“怕什么嘛,”秦梦的声音撒娇般拖长了音,
带着故作委屈,“大晚上的哪有人啊?”我胸口像被重重击了一拳,靠在门边,
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几乎要喊出声来,却又强忍着那冲到喉头的愤怒与屈辱。不知过了多久,
天边渐渐泛白。等到里面安静下来,我像个幽灵般走回车里。手指颤抖地伸向脖子,
一把扯下项链,冰冷的星星吊坠落入我的掌心。原本象征着永恒的星星,
如今成了他背叛的烙印。我攥紧项链,几乎要嵌入掌心。手指轻颤着,
拨通了远在M国父母的电话,“怎么了,薇薇?”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住嗓音里的颤抖,
“爸,妈,我想去你们那边待一阵子。”那头沉默片刻,
母亲关切地问道:“你们不是马上就七周年了?不陪他一起过完?”我苦笑了一声,
“不需要了。”3.挂断电话后,我默默订下机票。清晨,陆天推开门,
带着一丝倦意走进家中,见我在客厅,微笑着走过来,“观测了一夜,真是累啊。
”我望着他,努力压下心中的冷意,平静地问:“观测得怎么样?星星看到了吗?
”他点点头,带着些许兴奋,“嗯,到时候就当做我们的七周年纪念礼物吧。”说到这里,
他忽然抬手,温柔地握住我的手,“明天就是纪念日了,我订好了机票,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泰岛旅行。”“好。”他回房后我点开秦梦的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动态映入眼帘:“昨晚观测到一颗新星,我掐指一算,这次会用我的名字命名啦!
”下面是一些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