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息一声躲开,熟练地从王婶子手里拿过扫帚。
一旁的大力还在不满地叫嚣着:“我没错!是他先骂我杂碎的!是他说我是没爸的野种!
”走到大力前揽着大力,我冲着王婶子深鞠一躬:“王婶子,您别怪大力,
这事儿亚盛也确实有错……”王婶子气地直叫唤:“好啊你!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贱蹄子,
我就不姓王!”一不留神,我手里的扫帚被王婶子抢过去了。我匆忙躲开。
秦树脸色铁青地走上前来,夺了王婶子手里的扫帚。狠狠摔在地上。“王婶!
您再怎么样也不该打人啊!”王婶一愣,讥讽地看着我:“呦,有人出头了啊,
难怪今天说话也硬气了。”“滚出我家!再让我抓到你家狗杂碎打我家亚盛,我拆了你家!
”我扫了一眼秦树,带着大力就走。他沉默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路无话。一进家门,
大力就冲我吼起来:“你滚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叫野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啪!”秦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黑着脸怒斥:“道歉!他是你娘!”我无视这父子俩,
转头进了房间休息。片刻。房门被推开。一阵香气从我鼻尖飘过。
秦树一脸尴尬地将鸡蛋羹放在我面前。“对不起。”“回来的时候看你好像胃不舒服,
吃点鸡蛋羹缓缓。”我目光紧盯着他。半晌,
他放下鸡蛋羹缓了缓手:“我不知道你们的处境。”“不离婚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西北。
”我低头不语,平静地端起鸡蛋羹吃起来。“你舍得吗?”他沉默许久:“没什么不舍得的。
”我笑了。紧盯着秦树的目光带着几分轻嘲:“好啊,还有一个月,
如果你能忍住不去管李皎玉同志的任何事儿,我就去打报告,带家属。”秦树死死地盯着我,
咬牙切齿:“好!”“哐当!”门口传来饭盒落地的声音。我们二人同时向门外的方向看去。
李皎玉红了双眼,晃着身子摇摇欲坠。秦树伸出的手僵硬地收回身边攥紧。我收回目光。
伸手虚虚地扶了一下李皎玉。她一把甩开我,眼泪要落不落。“你走开!我自己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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