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觉到他的异常。更没发现,原来他身上早有其他女人的痕迹。心脏被彻底撕得粉碎。
顾渝璟轻笑:“检查得怎么样了?”女生娇嗔道:“医生让我们运动别太激烈。”“不激烈,
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馋猫呢?”“讨厌。”唇舌交缠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刃,
一下又一下地将我凌迟。就在我快支撑不下去时,另一个声音响起。“顾渝璟,麻烦注意下,
这里是公众场合。”是南砚川。真正的南砚川。南砚川揽上我的肩膀,
另一只手握着我没受伤的手。可他的手心湿得厉害。而且微微颤抖着。顾渝璟不以为意,
语调散漫:“怕什么,这又没别人。”“至于她,又看不见。
”南砚川沉下声:“可她能听见。”他弯腰附在我耳边,柔声道:“宁宁,我们走吧。
”南砚川拥着我离开。顾渝璟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爆了声粗话。而后,
是垃圾桶被猛踹的声音。回到病房。南砚川小心翼翼地处理我手掌心的碎玻璃,
帮我上药包扎。他从手术后就在我身边。只有一个星期。照顾我、处理伤口却已经很熟练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背,语气心疼:“宁宁,还疼吗?”南砚川和顾渝璟。
他们都以为我是瞎子,我分不清他们。可他们不知道,瞎子还有鼻子、耳朵和手。
这些就是瞎子的眼睛。手术醒来后。从南砚川靠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便知道。
在我身边的人不是陪了我三年的那个人。我心里慌乱害怕,心脏就像在高空中腾空般。
我不知道我的“南砚川”去哪了?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我还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
就只能静观其变。如今,顾渝璟离开的原因,我已经知道。
可我不知道南砚川待在我身边的目的。他为什么甘愿做顾渝璟的替身?
是像顾渝璟朋友口中说的“负责”?还是他也跟顾渝璟一样,想要戏弄我这个瞎子?
我抽出手,没有回答南砚川的话。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比刚失明那会儿,
还要绝望无助。南砚川又唤了我几声,最后无奈地把被子拉下,掖好被子。“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