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体稍微侧过去,躲过了他的拥抱。韩栖廷似乎有些意外,但又很快恢复了神态,
攀上我的腰。“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怎么陪你生气了。”“等我休年假,
我们就一起去你一直想去的海岛好不好?”我淡淡点头,
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我话还没说完,
茶几上的手机就传来了电话声。韩栖廷拿起手机,快速挂断。又迅速浏览了下消息,
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光亮,又强压下去。
他弯腰一件件拾起散落的衣物,“你下午不是打电话说要找妈的衣服吗,你先去找。”说着,
帮我把一大包衣物搬到卧室,韩栖廷笑着开口:“我去阳台抽根烟。”自从我生完孩子,
韩栖廷很少在家抽烟。特别想抽也会去阳台,“你和孩子永远都在第一位。
”我看着他像是毛头小子一样青涩的,急不可耐的表情,话堵在嘴边,没有说出。
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虽然我的问话被打断,但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真的不记得,
我苦笑一声。被耳钉刺破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笑着贴近熟睡的儿子,轻轻为他掖好被角,
“夜里风大,你们娘俩别着凉。”他带上门,严丝合缝。可是他太久没回过家了,
久到都已经忘记,不管门关的多严,卧室是能听到阳台说话的。我叹了口气,扭过头,
手上继续叠着衣服。韩栖廷刻意压低了声音:“喂。”对面是一道男声,是韩栖廷的好哥们。
“怎么回事?你回家了?”韩栖廷“嗯”了一声。“难怪,你那个小蛋糕看你不回消息,
都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呢?”见着韩栖廷没什么回答的想法,
再度开口:“要不然你今天别去她那了,你都好久没回过家了。也是和嫂子亲热亲热。
”一阵沉默后,韩栖廷淡淡开口:“不了,早萎了。”对面笑得很有深意“哦?
萎了还能......”韩栖廷打断:“不是我,是她,”我正在叠衣服的手一顿,
怔愣在原地。“她以前像一支绽放的花骨朵,饱满欲滴。”“可现在,肉眼可见的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