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梅香挺直了佝偻的背脊,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乱编!不信就去做亲子鉴定!
反正文钊是我的儿子,他以后进了哈佛挣大钱,就得孝敬我这个亲妈!」贺文钊闻言,
立刻像受到了惊吓缩进贺母怀里:「不可能!我绝不做你的孩子!」他浑身发抖,眼眶通红,
「你对史豪弛那么恶毒,给他取那么恶心的名字,还对他非打即骂……做你的孩子,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王梅香顿时慌了神,布满皱纹的脸上堆出讨好的笑容:「文钊啊,
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给你洗衣服做饭,
天天变着花样给你煲汤……这都是血脉亲情啊!哪像对那个贱种——」他嫌恶地瞥了我一眼,
「我看见他就反胃,天生的下贱种!」「够了!」贺父厉声打断,眉头紧锁。
这话确实刺耳——骂我下贱,不就是在骂贺家的血脉吗?但不等他为我发声,
贺文钊突然哽咽地叫喊起来:「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我害怕……」「乖,不哭不哭。」
贺母心疼得紧,连忙将贺文钊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文钊你放心,不管你身世如何,
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儿子。爸爸妈妈绝对不会放弃你。」贺父也赶紧上前,
温柔地为贺文钊拭泪:「没错,我们养了你十八年,这份感情谁也替代不了。」一时间,
所有人都围在贺文钊身边嘘寒问暖。王梅香讨好地递上纸巾,贺父贺母轻声安慰。而我,
真正的贺家血脉,就这样被遗忘在角落,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