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儿却仿佛陷入更深的梦魇,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瞬间,理智的弦崩断了!
我抓起手边的油画画刀,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猛刺向玻璃!膝盖在高温地板上烫得滋滋作响,
鲜血淋漓时,玻璃墙终于“哗啦”碎裂!飞溅的碎片瞬间割伤我的脸颊。
纵然鲜血糊住了左眼,我仍挣扎着爬向女儿。
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拖到了冷藏室与灼热画室交界那狭窄的缓冲地带。
当我颤抖着手抹开脸上的血污看向女儿时,
却惊恐地发现她鲜血直流的嘴里竟塞满了揉成一团的设计稿!我失声尖叫,
双手抖得不成样子,慌忙去掏女儿嘴里的纸团。这才发现稿纸里竟裹着十几枚尖锐的图钉!
我哭得撕心裂肺,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就要拨打沈聿白的电话。然而,
冰冷的提示音彻底击碎了我——他竟然早已将我拉黑!绝望如同毒藤缠绕心脏,我放下女儿,
跌跌撞撞扑到唯一的铁门前,用血肉模糊的拳头疯狂砸门。“沈聿白!救救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