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满是错愕的茫然。此时,病榻上的父亲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溅在地,
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母亲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狼狈跌坐在地,捂着脸心痛得如同刀割斧砍。“梁柔汐,我不管你们夫妻闹什么情绪,
现在是你父亲生死攸关之际,你就是再受委屈也给我咽进肚子里,去求也好、跪也好,
死都要把药给我带回来!”说完便立刻安排管家备车,把我送回少将军府。一进门,
我马不停蹄地先去书房自己写了一封休书,带着就去了木洛鸳的别院。
远远就看到萧慕骞将木洛鸳抱在怀里,坐在葡萄藤架下的秋千上,温柔地替她柔着胸口,
激起女人一阵铜铃般的欢笑。那是当初因为我随口一句话,他专门为我搭建的秋千。
如今连这最后的回忆,也要一并给了这个女人。我站在回廊的角落里,强忍住心底痛苦,
让管家去叫了萧慕骞。“少将军,老夫人准备了些养胎的好物让您回去为木姑娘挑选一二。
”萧慕骞闻言,立刻应承下来。吻了吻木洛鸳的发顶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