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禁锢着我的所有压力像是瞬间绷断,再也不能压抑我半分。“你要的AA制家庭,
我给不了你。”“或许你觉得我想要你的钱,可是这些年,我除了生病的时候,
什么时候向你开口借过一分钱呢?”“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依靠,可你给不了。
”也许是我的神情和话语太过认真,周泽远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满是诧异:“就因为我没借你钱,你就要和我离婚?”“沈南汐,你最好想清楚,离开了我,
就你挣的那三瓜两枣,一辈子也住不起市中心的大平层!”“还有女儿,
你难道忍心她没有爸爸,在单亲家庭长大?”我笑了笑,
看向他时眼里再也没有一丝情意:“你的大平层,不也要靠我出一半的房贷吗?
”“至于女儿,你不用担心,毕竟你这个爸爸有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我会告诉她,
她爸爸死了。”周泽远怔怔地看着我,
像是没想到一向温柔乖顺的我会说出这样刻薄冷漠的话。四目相对,他抿了抿唇,
声音沉沉地开口:“不行,我不同意离婚。”我看向他,眼底满是讥讽,嗤笑道:“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