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辰八字比程鸢的还符合条件。女儿保住了,股份拿到了,皆大欢喜。
从始至终没有人问过我的感受。或许是怕我逃跑,刚回程家那两个月他们将消息封锁得很死,
没有对我透露只言片语。那段时间我和顾屿年走得很近。他长得好看,温柔体贴,
又很有边界感,与他相处很舒服,但凡是个女人都很难不动心。我们很自然而然地交往了,
爱意浓烈,拥抱彼此。然而好景不长。程家人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将我禁足在家里,
切断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途径。一个星期后,我被强行绑上婚车。
程夫人揉着貂皮大衣冷眼看我:“能踏入陆家是莫大的荣幸,你若是足够聪明,
就莫要忘了程家的恩惠。”程鸢掩嘴娇笑:“妹妹你放心,时先生那边我会替你去解释的,
有幸睡过陆家少夫人,他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程邶意气风发,听到这话不屑地冷声嗤笑。
“顾屿年算什么东西,给陆家提鞋都不配。”他们肆无忌惮将我的尊严踩在脚底,
连同顾屿年一起羞辱。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时他们丑恶的嘴脸,
以及一直跟在婚车后面行驶了一路的黑色宾利。从海城到京都,从白天到黑夜。到陆家,
我进屋时没有回头,顾屿年也始终没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