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柜里的录音笔不翼而飞,抽屉深处却留着张字条:“想要证据,来地下车库。
”字迹潦草,还沾着红酒渍,是苏婉柔惯用的钢笔墨水。
地下车库弥漫着霉味与机油的混合气息。林淑兰刚转过拐角,后脑勺突然遭受重击。
她踉跄着扶住车身,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下。“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婉柔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逼近,手中晃动的录音笔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
“周明远说要留你一条活路,可你非要找死。”林淑兰背靠锈迹斑斑的消防栓,
指尖摸到口袋里的银针。记忆突然闪回——三年饥荒时,她用这根针挑破过儿子脚底的脓肿。
“你以为毁掉证据就能高枕无忧?”她扯下被血染红的口罩,“周氏祖宅的密室里,
藏着周建业亲手写的股权分配书。”苏婉柔的笑容僵在脸上。林淑兰趁机甩出银针,
针尖擦着对方耳畔飞过,钉入后方的水泥柱。“你!”苏婉柔尖叫着扑过来,
却被林淑兰侧身躲过。混战中,林淑兰瞥见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红灯正规律闪烁。
与此同时,股东大会现场一片哗然。大屏幕上的视频突然中断,
取而代之的是苏婉柔在地下车库威胁林淑兰的画面。周明远猛地站起身,
西装被扯得歪斜:“这视频哪来的?”回答他的是突然闯入的周明玥,
手中举着备份的U盘:“大哥,你和苏婉柔转移资产的证据,我早就交给了董事会。
”急救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林淑兰被推进急诊室时,模糊看见周建业被轮椅推着赶来。
老人挂着吊瓶,却固执地抓住她的手:“妈……我在。”这声呼唤让她恍惚回到五十年前,
那个守着高烧儿子整夜未眠的夜晚。手术室外,三个孙子吵作一团。
周明辉的债主带着打手闯入,举着欠条叫嚣:“周明辉欠了三百万,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混乱中,周明玥突然掏出手机播放录音——是苏婉柔雇凶殴打债主的对话。“还有这个。
”她甩出一叠照片,苏婉柔与竞争对手的密会被拍得清清楚楚。林淑兰躺在病床上,
听着走廊传来的吵闹声,将藏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