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站在一旁伺候全家人吃饭,直到所有人都离席,才被允许坐下吃已经凉透的饭菜。
而傅承昀只是淡淡地说:“大家族规矩多,委屈你了。”原来,规矩只是立给不被偏爱的人。
指尖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扭头想要离开。“以然?”赵清澜突然抬头,
故作惊讶地看向我,“快过来坐呀。”满桌目光箭一样射来。
傅承昀大步走来扣住我的手腕:“你怎么来了?”“我不该来?”我好笑地反问他。
“爸妈以为我们离婚了……”我猛地转头看他。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懂事地维持着体面,
生怕这场荒唐闹剧伤了长辈的心。而他们——全都知道。也都默许了!事到如今,
我更没有留下的意义了。“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不行!”他手上力道加重,
“清澜让你入席,你要是走了,她一定又要多想……”“傅承昀!!!”我声音发抖。
“赵以然!”他厉声打断我,眼神冷得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你今天突然跑来,
安的什么心,难道我不清楚吗?”我眼眶瞬间红了。餐桌那头,
赵清澜立刻不要命地咳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傅承昀毫不犹豫地甩开我的手冲过去,
没看一眼我踉跄的身影。赵清澜虚弱地开口:“以然……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如果你现在走了,就是不肯原谅我!”傅承昀脸色一沉:“赵以然,坐下。”我没动。
他一个眼神,两个保姆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强硬地将我按在椅子上。
“识大体一点。”傅承昀冷声道,“别让所有人都难堪。”我任她们钳制着,
早已感觉不到疼。男人见我不挣扎,满意地捏了捏我的手,转身回到赵清澜身边,
继续体贴入微地照顾她。而我,像个局外人一样,被按在最角落的位置。
妯娌和小姑子低声窃笑:“有些人啊,占着位置三年,还不如人家回来三天。”“就是,
哥早就想离婚了,只是碍于情面才拖到现在。”“清澜姐多好啊,温柔大方,哪像某些人,
整天冷着一张脸……”我承受着这冷言冷语。直到宴会结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