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糙汉被扔在宴会厅中间时,只有任瑶枝先反应过来,
她慌忙叫起身边的侍卫,“快把他带下去,你们这些该死的奴隶怎么把这种人带到这里来了!
快带走!”谢云舟这才回过神,他皱了皱眉,在他的印象里任瑶枝一直是个软弱的女子,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任瑶枝如此泼妇。“瑶瑶,你认识?”任瑶枝身子一僵,
脸上立马堆起往日的微笑:“我怎么会认识他?
”将江枕月礼盒送来的侍从“咚”的一声跪地,又立马向谢云舟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江小姐让我转告侯爷一句话,
她说:这是任小姐孩子的真正父亲。”顿时一片哗然。
“任瑶枝的孩子不是侯爷喝醉后有的吗?”“那这是谁?”“看他面容粗鄙不堪,
不会他就是那个山匪吧?”说这最后一句话的人本来只是随口讲的,但是这话一出,
大家开始了然,猜测的方向也愈发大胆。“难不成任小姐那日也被山匪凌辱了?
”“那她假装什么清高,原来她和江枕月一样脏!”“哎呀说不定真正被凌辱的是任小姐,
江枕月才是清白的呢。”宴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心里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