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话语里透出的是满满的指责。“顾阎森,你年龄小也不能胡闹,淮之是我的朋友,
你今天不应该......”呵——真的只是朋友吗?顾阎森狭长的眼眸中尽是鄙夷,
定定地看向纪芸白——自己曾经视为神明的女人!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冷冷地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监控不可能说假话,你可以马上调监控。
”纪芸白只当顾阎森在置气,索性直接拉住他的手向楼下走去。顾阎森奋力挣扎,
想要用挣脱来洗脱自己的冤屈,两人拉扯之间,纪芸白敌不过顾阎森的力气,
一下子松开了手。顾阎森因为惯性直接朝楼梯口倒下去。滚了整整一分钟才停下来,
满头满脸的血吓到了纪芸白,她快速地跑下楼梯,用手捂住顾阎森血流如注的额头,
慌忙地叫着司机。“阿森,阿森你没事吧,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纪芸白没想到这个突发状况,一时间也慌乱了起来,看着男孩剧痛无比的苍白脸庞,
心不由得揪在一起。楼梯太长,顾阎森伤得很重,整整缝了二十七针才结束。
直到顾阎森从手术室中推出,纪芸白的心才放到肚子里。顾阎森摔下楼梯的那一刻,
她怕极了。怕自己失去他。“阿森,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强迫你,既然你不愿意去,
就算了,我回头好好补偿一下淮之也可以! ”可是自始至终,
顾阎森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的浮动,他只是静静地盯着窗外的小树出神。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早已心痛到无法呼吸。纪芸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还是选择毫无底线地相信江淮之。顾阎森的举动在她看来只是年少轻狂罢了,不肯服输,
不肯低头,更不肯承认对江淮之的伤害。她明明有机会还顾阎森清白,但她选择漠视。
为什么!无非就是对江淮之明目张胆的偏爱罢了,毕竟——被偏爱得有恃无恐!
“江先生的家人对吧?他这次伤得很严重,脑部也有部分血块会扩散,
最好这个月时时有人陪护,
万一到时候出了意外会很麻烦......”“滴滴滴——”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