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闵烟了,那可是你的白月光啊,几个时暖也比不上。
”傅兆森淡淡地嗯了声,说:“等会儿别在闵烟面前提时暖,我担心她误会。
”“用得着我们提?”陈泽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以那丫头的脾气,
可不会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是。”旁边的兄弟也跟着搭腔,
笑着调侃道:“要我说啊,时暖也有二十岁了吧?你不如就当她是你的童养媳,
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以时暖的处境还有她喜欢你那股劲儿,肯定会同意……”他的话没说完,
傅兆森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看她可怜才让我哥收养她。
”“我心里只有闵烟一个人,别恶心我。”“……”时暖握在门把上的手倏地一紧,
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稀薄。原来她的喜欢,让他觉得恶心。她刚才本想直接冲进去的,
这会儿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时暖低眸,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
转身离开。昏暗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这家私人会所地处偏僻的江边,以私密性极强出名,
这也就导致一路上连个计程车都没有。时暖死死捏着手里的生日礼物,一步一步走得很快。
刚才那些话逐字逐句在脑海中回想。所以这么多年,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时暖啊时暖……你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时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泪毫无察觉的落在地上,
无声无息。前面就是十字分叉路口,路过车开着远光,直直打过来照得眼睛生疼,
就是那么一刻,时暖突然松开了手。生日礼物掉在地上,闷闷的一声响。
那是她用奖金买的袖扣,很贵。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深呼吸一口气,
拿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江逸臣,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跟你结婚。”江逸臣比她大五岁,
以前和傅家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不过江逸臣高中毕业就出了国,前段时间才回来。
他现在定居北城,只抽时间来见过时暖一次,聊天时很是感慨国内的婚恋环境,
话里话外都是被催婚的苦恼。“时暖,不管是我还是你,最后的结局一定都是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