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那么紧张你,那么关心你!”张砚溪无力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疲惫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俞则言勾唇,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隐隐有些悲痛:“我的腿快好了,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借口留下芳菲,你知道的她更爱你!
所以我的腿不能好。”话落,他走到窗边往下望,
看着这个高度他悻悻的收回目光:“张砚溪,你既然不爱她,就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让她更恨你。”他伸出手将身旁的东西推倒,玻璃杯破碎成渣,随后打开窗户,
犹豫了几秒便跳了下去。“啊!张砚溪你不要推我!”他计算过,这里是二楼,
摔下去不会死顶多骨折,而且张砚溪酷爱花草,有它们垫着也不会太疼。俞则言急速下坠,
砰地一声结实的落在地面,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