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手,我也不嫌弃你。”话落下的同时,她手起刀落。手表连着手掌一起被砍了下来。
裴晓宇飞快捡起断手扔出了窗。我目眦尽裂,痛的差点昏厥。抬头的那刻,
模糊的视线内看到他得逞的阴险一笑。“婧婧,差不多得了,小心恢复了记忆收不了场。
”有朋友忍不住小声劝说。裴晓宇立刻打断,“婧婧,阮总马上要来了,
你难道要看着我哥被砍了四肢,套上狗圈吗?”“裴少爷说的没错,没了手还能装假肢,
总比没了命好。”阮婧刚动摇的脸色瞬间坚定了起来,看着我浑身哆嗦地蜷缩,她咬咬牙,
“裴朝旭,我也是为了你好,以后我会补偿你的。”我面色苍白,冷汗铺面,痛到说不出话。
泛着银光的刀柄就要再次落下时,宴会厅大门突然被人推开。阮青枝在一众人的簇拥下,
踩着高跟鞋,大步而入。她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进宴会厅就迫不及待东张西望,
像在寻找什么。“妈妈,你快放我下来,我要找爸爸,他说了今天来这里了。
”阮青枝蹲下身,将她放在地上,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