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走神,徐梦洁拉了拉我的手,问我有没有想起来。这样互相猜忌的婚姻,我过得很累,
及时止损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摇摇头,敷衍道:“没有,你应该是车祸后,
撞坏了脑子,产生的错觉吧。”徐梦洁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见她这么讨好我,
我都无动于衷,又想到她现在是病人,我居然不肯包容她。她越想越气,
直接挽着周一鸣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对,这些都是假的,我的老公只有周一鸣。
”“等会儿我们离完,我就和一鸣老公结婚!”她一跺脚,挽着周一鸣幸福的走进去,
仿佛她是专门来结婚的。我也懒得去陪她闹,迈步进入。我们刚登记完,就被拉进了调解室。
徐梦洁直接坐在周一鸣怀里,拿出在路上买的葡萄,把皮剥好一粒粒亲手喂进周一鸣的嘴里。
她以为她如此做,会刺激我吃醋。可恰恰相反,我只会想起记忆中那个冷漠腼腆的徐梦洁。
在人前,她连和我拉个手都不肯,还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现在,
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开放的让人都不好意思多看。连调解室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
加上我态度强硬,我们很快便进入了离婚程序中。我全程表情都很冷漠,
这让徐梦洁非常不爽,她赌气般的和我冷战,快速将流程走完了。领了离婚证出来,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压在头顶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我打车准备回家。周一鸣探头过来,
见我填写的地址是家里,顿时就怒了:“回家?你们都离婚了,那早就不是你的家了。
”“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去!”徐梦洁站在一侧,笑了笑:“对啊,把外人赶出去,
老公你住家里来。”她赶我走,是为了给周一鸣腾位置。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这一点,
以前的我也不行。但现在,我只是淡漠地点点头:“好,我这就搬。”我在车上预定了酒店,
回家之后,开始认真的打包我的东西。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徐梦洁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