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乖巧的替我盖好滑落的薄毯,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娘亲,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擦干泪,低声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这才睁开眼,心绪复杂。裴霁留了人监视我,白天发生的一切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晚上回府后便来到我的房间,抱着我揶揄道。“你现在倒是将阿濯养得很好,
还学会自己哄自己了。”见我不语,他又抚了抚我的肚子,喟叹道。
“喝了这么久温养的药物,怎还不见动静。”我拂开他的手,嘲弄道。
“许是喝了十年的避子汤,早就将身体熬坏了。”裴霁脸上毫无愧意,只平淡吐出两个字。
“是吗。”没过几天,裴霁正式将我提为正妃,上了玉牒。跟我之前只是从侧门抬进来不同,
甚至为了表达重视,他重新布置了洞房花烛,阖府同庆。房内喜气洋洋,
龙凤花烛带出熹微的光,落在裴霁的脸上。他似乎的确很高兴,破天荒的喝了许多酒。
“许宁,我这一生就点过两次龙凤烛。”“一次是与清儿,她是我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