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衣食住行全靠人家心情,喊着自己是正常人的人,会被歧视,会被区别对待。
“你如果是正常人会被送来这?果然疯子就是疯子,这一顿你就少吃点清醒清醒!
”这种话许夏一开始被关进来时听过无数次,后面也就慢慢学乖,看人眼色装傻行事,
把自己搞得脏乱不堪。被社会抛弃的人哪来的什么人权。对于傅明琛的撒气质问,
许夏不想解释。她最熟悉不过这样的傅明琛,他只愿意听到自己想听的,
只会否定许夏的任何回答。在他眼里自己说的话都只是为自己狡辩,那有什么好说的呢?
许夏将脑袋低得更深。带路进来的医师打破了这凝固的氛围:“我们院在山上,
冬天山上会更凉,医院被子可能不够保暖。”他像是打抱不平一般,
顿了一下说得更多:“没有家人送被子衣服的,大多都会捡些纸板盖住窗户,
睡觉时盖在医院被子上保暖的。”而傅明琛三年里从来没有来见过许夏,
甚至没往里面送点衣服被褥。裴思思莫名盯了会那医师,又环视了周围一圈,
忽然发笑:“看来你们两个人私下关系很好。”那医师摸了摸头,像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裴思思往傅明琛身后藏了藏,像只受惊的兔子:“你这么帮许夏,
我以为你们......对不起,是我想多了,许夏姐姐一直都很招人喜欢。
”“这里环境实在是一般,居然男女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