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儿子拽住了他的衣袖,说我痛得已经开始在说胡话。
男人皱了皱眉:“不就是换个心脏吗?医生说过,死不了。”保镖上前,
再次将儿子拉出了病房。第三次,儿子趴在地上,死死攥住了他的裤脚,
哭着说我已经昏迷不醒。男人终于怒了,他掐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扔出病房。“我说过了,
乔宁死不了。你要是再跑过来打扰瑶瑶休息,我一定把你们两丢出医院。”儿子为了救我,
将他最宝贝的长命锁抵押给了护士。“阿姨,我不要长命百岁了,我只要我的妈妈活着。
”护士收了他的长命锁,准备给我调换最后一间病房。
老公的白月光施若瑶却让人抱着自己的宠物狗堵在了病房前,说:“抱歉啊小朋友,
你爸爸担心我见不到狗狗会无聊,这间病房留给我的狗狗住了。
”1为了给施若瑶的狗腾出最后一间病房,我的病床被摆放在了走廊里。病房门关上的时候。
儿子手里还抱着那枚刚摘下的平安锁。他攥着已经有些青紫的拳头,
一下一下地用力敲打着房门。“阿姨,你把病房还给我妈妈好不好?”“阿姨,
木木求求你了,你把房门打开!”儿子稚嫩的声音响彻了整条走廊,
可就是打不动病房里逗着狗的施若瑶。儿子哭喊的声音越大,她逗狗的兴致也越高。
“狗狗乖,我们不理脏东西。”儿子的声音逐渐沙哑。
曾经那个跌破点皮都会哭着要我抱抱的孩子。
现在却只是抓起衣服下摆随意擦了擦拳头上渗出的鲜血。含着眼泪恨恨地说:“坏女人!
这个病房是木木用长命锁换的,你凭什么拿来养狗!”“你这个坏女人!
”儿子的声音已经沙哑得让人听不清,就连质问,也带着揪心的脆弱。我躺在走廊的病床上,
眼泪混着鲜血一起往外流。对不起,木木。妈妈没能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
2病房的门还是没人开。儿子茫然地走回我的病床前,眼睛肿的吓人。“妈妈,对不起,
木木没用,让病房被坏人抢走了。”“妈妈,对不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渐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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