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知道?”她面无表情:“本殿知道阿辞没有中毒,也知道你没下毒,
更知道心头血解毒是无稽之谈。”“可本殿必须那样做,因为那样阿辞才会开心。
”“本殿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阿辞,只能委屈你了。”看着眼前人平静生疏的说出这番话,
我只觉得如遭雷击。她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又或者,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那个我爱的少女,早就消失在阴暗潮湿的冷宫里,消失在腥风血雨的夺位战争中,
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宋潇云只是来看我一眼,便又匆匆赶去照顾孟宴辞。
她命人送来了许多珍贵武器,像是要哄我开心。可是这些东西,如何能抚平她赐给我的伤疤。
我把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出宫之前,把它们送给其他的宫女们。
孟宴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便被人传话,要我去伺候他。
身为贴身暗卫并不需要做粗活,可他却故意命他的婢女,把寒霜殿里所有脏活累活丢给我。
皇城的冬日阴冷难熬,我蹲在院子里,一桶一桶的洗着寒霜殿所有的衣服。
之前在冷宫的时候,我的手留下了病根,如今一碰冷水,一双手肿得和萝卜似的。
屋子里却很暖和,宋潇云知道孟宴辞怕冷,所以用炭火烘得里头如同阳春三月。
她经常来看他,两人有时候会开着窗户,坐在窗边看雪。漫天飞雪落在红梅上,清冷又凄美,
宋潇云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披风整个将他裹住,唯恐他受到了一点寒气。一墙之隔,
我受着风雪的洗礼,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屋内传来孟宴辞和宋潇云的笑声。直到深夜,
才独自一人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宋潇云还是每晚都会来我房间,
和孟宴辞入宫前不一样的是,她只是抱着我,再没有碰过我。她总是抱着我,
和我说白日里和孟宴辞的事。今日他又给她绣了手帕,他又对她笑了,
他俯下身子吻了她的侧脸。我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这天,
又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来询问我关于出王府事宜,我交代了她出王府的时间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