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跟他们一起练基本功。我回家兴奋地告诉徐青野,他刮着我的鼻头笑:“好,
等你成了角儿,我应该也有钱了,到时候包个戏园子请你给我唱。”徐青野因为没钱死了,
他的血染红了雪地。而我,在戏园子里遇到了池昱泽,从此万劫不复。我们都没能如愿。
思及此,我的声线有些不稳。我忙集中精神。唱到第五首时,嗓子已经有些沙哑,
这才回过味来,池晏川怕是在故意刁难我。他不喊停,我只能一直唱。我唱啊唱,
直到谢晴柔来了。她一下子扑到池晏川的怀里,顺势坐在他身上,娇娇地喊:“晏川,
好想你。”这个声音让我如坠冰窖!我不会忘记,徐青野被打死后,有辆车过来,
车里的女声招呼池昱泽上车。听闻他做的荒唐事后,捂着鼻子抱怨:“既然死了,
赶紧扔进海里喂鱼,难闻死了。”按照他的要求,徐青野被分成许多块,死无葬身之地。
很好,她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向你讨债了。我的这出戏,才刚开始!隔着屏风,
我隐约看见谢晴柔的手伸进池晏川的衣服里,唇瓣也在他的脖颈间游移。
池晏川俯身吻住她的唇,制住那只作乱的手,低斥:“别闹。”谢晴柔受用得狠,
更紧地缠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好一会,
她才冲着屏风说:“你这么喜欢她唱?嗓子都哑了,你也不让人歇歇?
”池晏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拿人钱财自然要服务好,她不配喊累。
”我肯定他这是在敲打我了,不要痴心妄想。可我从不认输。三天后,
我再度去会所等着池晏川的到来。没想到等来的是谢晴柔。她一把将我从屏风后拽了出来,
气势汹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凭你,也想勾搭晏川?”我慌忙解释:“池太太,
我没有!”谢晴柔冷笑一声,将手里的手链扔到我身上:“这是上次在晏川的座位上发现的,
这个包厢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三个人进出,你还想狡辩吗?”我看了一眼手链,
坦诚相告:“池太太,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她哧了一声,随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