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委会负责人显然知道她和陆冠深之间的关系，委婉地询问：“江女士，
关于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如果您觉得不便，我们可以考虑......”“不用。
”江暮烟轻轻地打断他，“不需要撤回，入围是一回事，得奖是另一回事。”“乾坤未定。
”她抬起眼，“我就在柏林，等着他。”江暮烟走出会议室正准备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个略带迟疑又有些惊喜的声音：“江暮烟老师？”江暮烟下意识地回头，
看到穿着西装气质儒雅的亚洲男人正打量着她。她快速在记忆中搜寻这张脸，却一无所获。
她有些尴尬地回应：“您好，请问我们认识吗？”男人微笑着走上前伸出手，
声音温和有礼：“冒昧了，我叫顾衍之。多年前在您主演的电影里里客串过一个小角色，
您教了我很多。”顾衍之？尘封的记忆被这个名字轻轻叩开。江暮烟隐约想起，
那是她刚拿第一个影后不久，剧组里有个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男孩。他异常刻苦，
不仅背熟自己的台词，连对手演员的剧本都烂熟于心。片场休息时，她随口指点过他几句。
“原来是你。”江暮烟恍然，“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变化很大。”当年的青涩少年，
如今已是气度不凡。顾衍之的笑容加深，带着真诚的感激：“您当时已经是影后，
却愿意花时间指导我一个无名小卒，我一直铭记在心，我发誓绝不能辜负您的期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