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阮梨吓得浑身一僵,回过头去,
对上的竟是霍时渡泛着醉意的眼眸!他显然醉得不轻,眼神迷离,将她误认成了常鹿,
灼热的吻带着酒意不由分说地落在她的颈侧。“鹿鹿……”他喃喃着,
带着酒意的灼热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低头就要吻她。“少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常鹿!
”阮梨拼命挣扎,心脏吓得快要跳出胸腔。可醉酒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
他把她死死按在柔软的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别动……让我抱抱……”他的吻胡乱地落在她的颈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就在阮梨绝望之际,门口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你们在做什么?!”是常鹿!
压在阮梨身上的霍时渡动作猛地一僵,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抬起头,
醉意似乎清醒了几分,看清身下的人是阮梨时,他脸色骤变,猛地松开了手。常鹿红着眼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霍时渡!你跟我说你不喜欢她,你说只是……只是把她当抱枕!
那现在这又算什么?既然你心里有她,那我走!我成全你们!”说完,她转身就跑。“鹿鹿!
”霍时渡立刻从床上弹起,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他甚至没看几乎衣不蔽体的阮梨一眼,
急匆匆地追了出去,“你听我解释!”阮梨蜷缩在床上,拉过被撕破的衣襟,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羞辱、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交织在她心头。
她默默地穿好衣服,回到房间。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是管家福伯。
福伯脸色凝重:“阮小姐,少爷出事了。他开车追常小姐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肾脏破裂,情况危急,急需肾源移植!”阮梨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福伯看着她,继续说道:“我们查遍了全城的医疗资源,目前……只有你的肾脏源与他匹配。
”阮梨沉默了。如果是以前,听到霍时渡受伤,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捐赠,
哪怕要她的命,她都会给。可现在……她已经决定要放下,要离开了。<...